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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政之要,惟在得人”。一直以来,我们党高度重视干部能力建设,尤其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强调把干部能力建设放在管党治党、治国理政的突出位置来抓。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必须有一支政治过硬、适应新时代要求、具备领导现代化建设能力的干部队伍。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指出,要“健全常态化培训特别是基本培训机制,强化专业训练和实践锻炼,全面提高干部现代化建设能力”。
领导干部加强学习、提高能力、高效履职,绝不是个人的问题,也不是一般性的问题,而是关系到党和国家工作推进、事业发展和执政地位巩固的重要问题。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是一项前无古人的开创性事业,必然会遭遇各种难以预料的艰难险阻、重大考验,对于提升领导干部明辨是非、解决问题、解决困难的能力提出了全新要求。对此,各级党校责无旁贷,必须牢牢把握主题主线,汲取历史经验、紧扣党之所需、找准工作着力点,顺应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实践需要,坚持党需要什么样的干部、党校就培养什么样的干部,针对新时代领导干部“本领恐慌”、能力不足等问题,坚持领导干部干什么学什么、缺什么补什么,努力“为党育才”、有所作为。 一、坚持把提高政治能力作为第一位的任务,把好履职能力培训的方向性 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我们党始终把领导干部的政治能力建设放在第一位,这是由党的性质、宗旨和使命所决定的。作为党的事业骨干的领导干部,只有思想政治过硬,才能始终把人民利益放在首位,始终坚定政治立场,不为诱惑所扰、不被困难所惧,确保党的事业沿着正确的方向前进。党校从成立之初,便坚持把提高干部思想政治能力作为第一位的任务。毛泽东曾深刻指出:“掌握思想教育,是团结全党进行伟大政治斗争的中心环节。”延安时期,中央党校作为全党整风运动的“大本营”,通过开展大规模培训、系统学习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帮助干部坚定共产主义理想信念,认识中国革命的长期性、复杂性和艰巨性,自觉维护党的统一,为革命胜利奠定了坚实的思想基础。改革开放初期,中央党校成为真理标准问题大讨论的重要策源地和重要阵地,党校在引导干部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破除思想禁锢、实现指导思想上的拨乱反正等方面,发挥了独特作用。 进入新时代,全党面临的重大时代课题,就是如何正确认识和妥善应对加速演进的世界之变、广泛深刻的历史之变,以及不可逆转的中国发展之变。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能否应对好这一大变局,关键要看我们是否有识变之智、应变之方、求变之勇。这对领导干部的政治能力提出更高要求。旗帜鲜明讲政治,是领导干部干事创业的第一准则。缺乏政治判断力,就难以在各种思想交锋交融、多元价值矛盾冲突、纷繁问题交织叠加中一眼穿透迷雾、辨明现象本质,难以确保在大是大非面前坚定信仰、笃定方向;缺乏政治领悟力,就难以融会贯通党中央的决策部署和指示精神,难以对“国之大者”了然于胸、自觉站在全局的角度分析形势、解决问题、探索创新;缺乏政治执行力,就难以强化责任担当,难以在日常工作中时时对标对表党中央精神、不折不扣把党中央战略部署和目标任务落地落实。回应时代命题,党校必须始终坚持“党校姓党”,把提高干部思想政治能力作为重中之重,把好正确办学方向。 一方面,必须聚焦主题主线构建系统化教学体系。“理论上的成熟是政治上成熟的基础,政治上的坚定源于理论上的清醒”绝不是抽象的,而是具体的。马克思主义之所以是“看家本领”,在于其基本原理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一般规律,在于提供了一整套科学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世界观和方法论。领导干部把这个“看家本领”掌握得越牢靠、运用得越纯熟,就越能从根本的思想认知上廓清大是大非、坚定政治立场,越能不断增强政治判断力、政治领悟力、政治执行力,自觉将思想与行动统一到党中央决策部署上来,自觉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贯穿运用于解决当代中国实际问题中来。马克思主义“看家本领”的科学性还在于其发展性。中国式现代化的伟大探索,没有任何可套用复刻的模板,只有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紧密结合起来,在鲜活丰富的中国实践中推动思想理论持续创新发展。体现在教学体系上,即要把服从和服务于党的政治路线作为能力课程设置的基本原则,突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主题主线,坚持不懈用这一思想凝心聚魂,自觉用这一思想理论体系指导客观世界和主观世界的改造,并围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总体布局和战略布局开展专业化能力培训。具体而言,就是要分领域、分专题深入阐释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体系,将这一思想体系的世界观、方法论和贯穿其中的立场观点方法运用于实际问题解决,推动领导干部学思践悟、把握蕴含其中的治国理政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勇于担当作为,奋力干事创业。 另一方面,必须紧跟党的理论创新前沿及时更新教学内容。中国式现代化建设是宏大且复杂的工程,更独具中国鲜明特色,改革发展稳定任务之重、矛盾风险挑战之多、治国理政考验之大前所未有,很多事情无成功先例可循、无现成模式可鉴,只能不断深化对事物的规律性认知,及时回应时代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从新的实践中凝练经验、探索规律上升为新的理论,并将新的理论成果运用于新的实践。根植于这个时代并回应时代所需,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体系本身是不断发展着的科学理论,随着实践的不断深入和发展,这一理论本身也不断丰富和拓展。由此,能力培训必须及时跟进我们党在改革发展稳定、内政外交国防、治党治国治军等各个领域解决现实问题、破解困难挑战的科学理念、有效对策及其规律性认知,并据此不断更新教学内容,持续优化调整课程体系和教学大纲。党的创新理论形成什么最新成果、党中央重大决策部署到哪里、干部需要具备哪些与之匹配的能力,培训专题就跟进到哪里,确保领导干部及时掌握党的最新理论成果。 二、坚持围绕中心、服务大局,明确履职能力培训的目标性 党校工作历来同党的历史任务紧密联系,服从和服务于党的中心工作布局教育培训任务、按需施教,确保培养的干部能够适应时代挑战。这里的“需”,首先是国家需求、组织需求、岗位需求,就是“党的事业发展需要什么就培训什么,干部履职尽责需要什么就培训什么”。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校广泛传播马克思主义理论、奠定思想基础,培养干部革命斗争能力,为夺取革命胜利奠定坚实人才基础。延安时期还担负着端正党的学风、作风的重要使命。解放战争后期则为夺取全国政权做人才准备,要求“迅速地有计划地训练大批的能够管理军事、政治、经济、党务、文化教育等项工作的干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为适应党的中心工作从农村转向城市、由革命转向大规模建设,党校教育培训注重提高干部的理论素养、文化水平和领导各项建设事业的本领。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特别是党的创新理论成为领导干部强化理论武装、提高能力水平的中心内容,同时,注重围绕重大理论和实际问题进行学习研讨,为现代化建设开展大规模培训提供人才支撑。 当代中国,正经历着我国历史上最为广泛而深刻的社会变革,也正在进行着人类历史上最为宏大而独特的实践创新。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是一个系统工程,需要统筹兼顾、系统谋划、整体推进”。围绕领导干部提升能力的重大意义,以及要提升什么样的能力、怎样提升能力等方面,习近平总书记作出了一系列深刻阐释。党的十九大报告明确指出,干部要增强“八种本领”;2020年秋季学期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中青年干部培训班开班式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干部特别是年轻干部要提高“七种能力”;2024年2月习近平总书记为第六批全国干部学习培训教材作序时,又强调要全面提升与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相适应的政治能力、领导能力、工作能力。面对严峻复杂的国际形势和艰巨繁重的国内改革发展稳定任务,必须准确把握时代之需、积极回应时代之问,紧跟时代的最新形势、前沿问题,以探索创新的精神、开放拓展的视野、战略系统的思维,不断增强领导现代化建设的能力。 一方面,必须紧扣党中央重大决策部署和国家重大战略需求。围绕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总目标、总任务,我们党明确了“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和“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并作出一系列重大战略部署,确立了清晰的任务书、路线图与时间表。履职能力培训只有在聚焦“国之大者”、服务大局的前提下谋划推进,才能确保干部能力建设始终与党的事业发展同频共振,才能确保领导干部积极投身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想干事、能干事、干成事。一是在全面提升干部推动高质量发展的本领上下功夫。紧扣“新发展理念”行动纲领,及时跟进新质生产力发展、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坚持和落实“两个毫不动摇”、乡村全面振兴、新型城镇化建设、城乡融合发展,区域协调发展、碳达峰碳中和、高水平对外开放、增进民生福祉等领域改革前沿,围绕发展趋势、政策举措与实践创新加强相关专题培训。二是在全面提升干部服务群众本领上下功夫。及时把握全过程人民民主、全面依法治国、文化事业发展、公共安全治理和社会治理等领域新部署新要求,以丰富的实践案例、开放的双向互动、具象化沉浸思考,引导干部深刻洞悉实践规律、掌握和运用科学方法、切实提升工作能力。三是在全面提升防范化解风险本领、提升斗争精神和斗争本领上下功夫。围绕贯彻总体国家安全观、防范系统性金融风险、增强国际传播能力、健全应急管理和重大突发事件处置保障体系等领域,把握形势变化、切中问题要害、把牢正确政治方向,推动干部增强忧患意识,掌握以正确战略策略应变局、育新机、开新局的能力。 另一方面,必须紧盯与岗位职责相匹配的通识教育及新知识新技术。伴随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突飞猛进,知识增长速度日益加快,知识更新周期极大缩短,新知识新情况新事物层出不穷。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与今天我们党和国家事业发展的要求相比,我们的本领有适应的一面,也有不适应的一面。特别是随着形势和任务不断发展,我们适应的一面正在下降,不适应的一面正在上升。如果不抓紧增强本领,久而久之,我们就难以胜任领导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繁重任务。”面对可能出现的能力不足与“本领恐慌”,唯有通过学习和实践获取知识、增强本领。顺应时代发展趋势,能力培训需重点关切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党的建设、法律法规等与岗位职责相匹配的通识教育。同时,针对不同岗位的特点,分领域分层级弥补教育、科技、财税金融、民族宗教、应急管理、基层治理、统战、统计、信访、保密、外交、国防等专业领域知识。此外,还要及时跟进前沿,将信息技术、人工智能、生物技术、新能源、新材料等新知识新技术有机融入课程体系,推动领导干部及时填知识空白、补素质短板、强能力弱项。 三、坚持问题导向、强化实践锻炼,提升履职能力培训的针对性 实践出真知,实践长真才。我们党历来重视推动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充分运用社会实践大课堂、突出问题导向,让干部在实践中学习、在学习中实践。苏区时期便提出了“联系革命战争、联系生产劳动、联系群众”的干部教育原则,课程内容涵盖实际应用课程,并由领导人亲自授课。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要求干部教育培训要“使我们的干部成为既懂政治、又懂业务、又红又专”。改革开放以来,邓小平谈学习重点时提出,“根本的是要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要努力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原则同我国实现四个现代化的具体实践结合起来”。江泽民强调,学习马克思主义“要以我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实际问题、以我们正在做的事情为中心,着眼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运用,着眼于对实际问题的理论思考,着眼于新的实践和新的发展”。胡锦涛强调,“党政领导干部的成长和进步离不开实践锻炼,对他们进行培养提高的渠道和方式可以多种多样”。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持把干部能力建设摆在突出位置,强调引导干部在干中学、学中干,不断弥补知识缺陷、能力短板、经验弱项,努力成为行家里手、内行领导。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干事创业,既要政治过硬,又要本领高强”,“我们的学习应该是全面的、系统的、富有探索精神的,既要抓住学习重点,也要注意拓展学习领域;既要向书本学习,也要向实践学习;既要向人民群众学习,向专家学者学习,也要向国外有益经验学习。学习有理论知识的学习,也有实践知识的学习”。 一方面,从提升思维能力入手,锤炼领导干部过硬工作能力。思想是行动的先导。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提升思维能力,把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世界观、方法论和贯穿其中的立场观点方法转化为自己的科学思想方法,作为研究问题、解决问题的‘总钥匙’,切实提高战略思维、辩证思维、系统思维、创新思维、历史思维、法治思维、底线思维能力,做到善于把握事物本质、把握发展规律、把握工作关键、把握政策尺度,增强工作科学性、预见性、主动性、创造性。”这些思维能力强调的是立足新时代、遵循基本规律、解决新的问题,具有鲜明的问题导向与透过现象看本质的科学方法论指向。着眼于此,能力培训须从科学的思想方法论层面入手,尤其是引导领导干部学懂弄通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世界观、方法论和贯穿其中的立场观点方法,通过课堂与实践多元场景、教师与学员多元主体、个体与团队多元维度,强化问题意识、鼓励跨界学习、培养创新思维,使干部在面对风高浪急甚至惊涛骇浪的重大考验和艰巨繁重的改革攻坚任务时,能够做出正确判断、决断,具备拿出治本之策、长远之举的思维力、领导力、执行力。 另一方面,从干部需求入手找准盲区、问题、短板,分层分类优化教学设计、推进教学改革。一是突出分层分类和学员带着问题、带着经验案例来。把党的需求和干部需求有机结合起来,根据不同班次特点开展差异化课程设计和研发,是提升培训针对性的基本思路。目前,一些党校已形成学员“两带来”良好机制,关键是真正用好、转化好“两带来”成果。学员带来的问题,代表着实践中的困惑点和需求点,既是培训计划和课程设置的重要参考,也是教师授课直面现实问题的重要指向。“两带来”主题交流讨论活动是以学员为主体的互动交流、研讨活动,能够创造多维平台促进交流、互相提高。筛选和归集“两带来”资源,持续建立特色案例库和成果转化资源库,能够为教师和学员提供更加丰富的平台支持。二是突出有组织的课程研发和教学创新。能力课程的教学模式、方式创新,客观上要求打破传统单兵作战模式,推动组建跨部门、跨专业专门化课程团队,既注重研究干部教育规律和成长规律,针对不同层次、不同类别班次开展差异化课程研发,又注重开发教学创新课程,以团队孵化团队,衍生出辩论教学、情景模拟教学、访谈式教学、案例式教学等多种形式课程团队。三是突出“教—学”联合攻关、教研咨一体化改革。充分发挥党校教研咨一体化优势,在重点班次或特殊班次推动教师与学员、学员与学员联合课题攻关,有条件的可以进一步把合作研究延伸至课堂之外的实践场景,延长培训成果链、价值链,真正把教学成果扎根于实践、服务于实践。 四、坚持适应形势任务变化持续拓展创新,提高履职能力培训的实效性 一直以来,党校坚持根据不同历史时期的特点和要求,积极探索适应时代发展的新方法、新路径。苏区时期为适应革命的需要,学制比较灵活,以短期培训为主,涵盖军事训练、实际工作常识和政治经济常识等多方面,学员完成一定阶段理论学习后,被安排到实际工作中锻炼,如到农村开展土地革命、到红军部队参与军事行动等,提高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新中国成立之初,各地党校纷纷举办工农干部文化补习学校,帮助文化水平较低的领导干部提高文化素质,同时,注重加强对经济建设、工业管理、农业生产等方面的知识培训。改革开放以来,党校全面改革教学内容、教学方法,系统开设马克思主义理论课程,并引入案例分析、模拟决策等创新教学方法,培养提升领导干部的战略思维、创新能力和决策水平。发展到今天,党校已形成从中央到地方各层级分工明确、规范完备的体系,并不断顺应时代发展,紧扣培训对象、内容、方式、学制、周期等关键要素持续拓展创新。从讲授式教学到案例式、模拟式、体验式等多种教学方法综合运用,从理论课程到现场实践课程、从线下课堂到线上线下相结合课堂等多种教学模式有机结合,从专业师资到领导干部上讲台、实践师资及学员互鉴等多维度教学相长、学学相长,着力提高培训吸引力和实效性、激发干部学习积极性和主动性,为提升干部履职能力提供了有力支撑。 面对新任务新要求,传统的“满堂灌”模式已不适用于当前的干部教育培训,尤其履职能力培训,客观上对教学方式创新更具内在要求,只有克服呆板、单一的教学方式,以立体化、生动化、实用化的课堂,才能切实提升教学感染力、推动培训出实效。 一方面,把握关键环节,持续拓展创新。一是拓展教学方式。能力的提升源于科学理论的实践运用与探索,履职能力培训可以采取同一领域下“理论课程+案例课程(实训课程)+现场教学”的体系化方式展开,并在此基础上综合运用研讨式、模拟式、体验式、访谈式、行动学习等方法。如搭建“分组分班研讨+微论坛+联合论坛+学员讲坛+‘两带来’主题交流讨论活动+读书分享”等多种类、链条式学员研讨平台,跨学科组建专门化师资团队,引导学员开展思维碰撞交流,模拟真实工作场景、角色扮演、沙盘推演等,增强学习代入感和参与感,以实现从理论到实践的深度跨越。二是拓展教学空间。现场教学是推进理论教学与实践经验深度融合的重要补充。教学要求高标准、学员需求多样化对传统现场教学提出了挑战,要针对不同班次特点,从多学科视角深入挖掘课程内容,打造“现场教学+”新模式,构建以“课前导学+观摩讲解+研讨交流+总结提升+成果转化”为特点的现场教学课程模块,将现场教学点的经验做法和交流研讨形成的理论成果、学员所思所悟等及时吸收到教学案例、科研项目和决策咨询建议中。三是拓展授课师资。因材施教、因人施教,把“以学员为本”糅进教学细节,围绕学员需求建立多元化师资结构。坚持“干而论道”,大力推行领导干部上讲台制度,邀请先进典型、学科专家等,让有经验的人讲经验、懂政策的人讲政策、会实操的人讲方法,紧密联系工作热点难点和干部实际需求,形成“权威解读+跨界视角”的教学矩阵。充分利用现代信息技术手段,采取“主课堂+分课堂”、网上研讨室、视频直播、网络课堂等培训模式,在云端课堂向上借用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优质资源,向下延伸直达基层培训。 另一方面,注重结果反馈,持续调整优化。注重训前、训中、训后的调研、评估、反馈,建立完善履职能力培训质效评价的闭环机制,是检验培训质量、推动持续优化的重要手段。一是建立完善培训需求调研机制。通过问卷调查、座谈交流、个别访谈等方式,充分了解领导干部的知识短板、能力弱项和工作困惑,并有机融入培训内容设计。二是建立完善教学效果评价机制。基于能力课程内在的实践性要求,以及师资结构和团队式组合的特殊性,在评价的指标体系、各指标权重、评价标准等方面,需有别于其他理论课程,如体现出对问题导向意识、教学方式创新、学员参与程度、方法路径的有效启发等激励导向性,同时,有鉴于教学方式的多元化,需根据实际情况分类开展针对性评价。评价的目的是以评促建,推动及时调整培训内容、优化课程设计,并形成不同类型课堂的规范要件及精品化标准。三是建立完善学员回访跟踪机制。定期对学员分片区、分行业、分层级开展训后跟踪调研,了解培训成果在实际岗位转化情况,评估领导干部能力提升成效,以此推动持续提高培训质量。 (作者系中共四川省委党校(四川行政学院)副校(院)长、教授,四川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中心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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